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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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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

“說起來, 小鶴生去哪裏了?”

在宴會重新回歸平靜後,二號繞著大廳尋找著赤羽鶴生的身影,卻沒能找到對方。

“不知道, 大概有什麽事吧?他不是日常都很忙嗎?”

太宰治有些頭疼地換了一件襯衣,白色的襯衫很容易就染上口紅的印記……總而言之這一次他絕對不要隨隨便便答應費佳去套情報了!那家夥裝可憐博取同情心的樣子有多迷惑人, 後續任務就有多折磨人!!

“我總感覺有點擔心……啊。”

冷不丁地,二號看到了游蕩於人群的金發青年, 眼睛一亮,

“那不是魏爾倫嗎?我第一反應還以為是中原中也來了, 這算是串場了吧??”

“沒看到蘭波呢,難道說小鶴生和蘭波去談事情了?”

“倒也不是不可能……先去問問好了。”

魏爾倫Lily版本確實和中原中也很像, 加上相似的重力異能,第一眼容易認錯也很正常。

不過兩人在詢問了一下赤羽鶴生的動向後, 結果也沒能問出什麽有用的信息。

“我不知道他去哪裏了。不過他好像有什麽話要和蘭波君說吧。你們去找蘭波就好, 他們應該待在一起。”

蘭波??

赤羽鶴生找蘭波幹什麽?難道說疫醫的身份被蘭波發現了?

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,兩人的表情很快嚴肅了起來。其中一人第一時間將消息發給了費佳, 好讓他逐一發送給其他人。

自從遇到費佳後,他很快給每一個人都安排了一個通訊器。根據自身的情況安裝在不同的地方。畢竟現在是一個通訊設備並不算發達的時代, 拿著太前沿的手機也不太像話。

比如說小鶴生的通訊器是耳釘, 費佳的通訊器藏在帽子裏,琴酒的則安裝在伯/萊/塔上面,太宰的則纏在繃帶上。

【費奧多爾·D:保險起見,我先建立一個群聊,這個群聊也是永久存在的。如果我們哪天去了不同的平行世界,這個群聊也依舊會存在。】

【太宰治:費佳你幹脆推動這個時代的發展得了……】

【費奧多爾:還沒有那麽厲害啊, 順便看看能不能@赤羽鶴生。】

【阪口安吾:什麽鬼, 我明明沒和你們聯系, 你是怎麽把我拉進來的??】

【費奧多爾·D:我讓小鶴生將通訊器安裝在你的眼鏡上了,他沒有和你說嗎?】

【阪口安吾:完全沒有!!】

【太宰治:聽說安吾桑去當了港口黑手黨BOSS啊,安吾桑未免也太厲害了。】

【貝爾摩德:不愧是安吾桑!輕易地就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!!】

【阪口安吾:這種事情完全讓人開心不起來好嗎!!我還在批改文件!批改文件!這算是港口黑手黨BOSS!這明明是批改文件BOSS好嗎!】

【江戶川亂步:亂步大人覺得很合理,安吾桑加油哦~~說起來森醫生現在有出現嗎?出去走走,說不定能拐到一直新鮮的森醫生呢!】

【阪口安吾:然後被篡位嗎?那種事情不要啊!!】

【伏黑甚爾:咳咳咳,在聊天之前你們有沒有發現,小鶴生已經失蹤很久了?我們貌似把他給忘了?】

【阪口安吾:誰知道,估計又跑到哪個角落裏去了吧?】

……

這次倒是真的冤枉人了。

赤羽鶴生的脊背依靠在墻面上,默默地想著。

這種莫名其妙的壓迫感已經有很久沒有感受過了。

蘭波已經昏迷了過去。原本他是想要跟著赤羽鶴生一起前往疫醫所在的地方的,疫醫並沒有同意,當然也沒有拒絕。

只是他沒能跟上前來。

“你對他做了什麽?”

雖然說赤羽鶴生對這個世界的蘭波沒什麽保護義務,但是好歹他也算是主線劇情人物,赤羽鶴生沒打算讓他這麽快領便當。

“他沒有死。我不會殺人。”疫醫輕聲道,

“我存在的意義是解放人們的痛苦,我是醫生,不是處刑者。”

“可是,疫醫不會殺人,並不代表白夜不會殺人。”

赤羽鶴生依舊安靜地看著他。

“……”

兩人之間陷入了寧靜。

“你害怕嗎?”良久,那位疫醫終於開口了,

“如果害怕的話,現在回去還來得及。”

“其實還好?”赤羽鶴生想了想,

“也沒有那麽害怕。”

“那只是你現在的想法,不過我無法為你提示太多。”疫醫嘆了口氣,

“你可以選擇留在這個世界快樂地活下去,以你們的能力,就算在這個時代,也依舊能夠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。”

“或者,我可以告訴你一切。但是有時候知道的多並不是什麽好事,你或許會很痛苦,並且要承擔難以想象的後果。即使是這樣,你也要知曉一切嗎?”

“唔……所謂難以承擔的後果,是指我的朋友們會出事嗎?”

“不,交易的對象既然是你,那麽承擔後果的人也只有你。”

“那就沒問題了。”

赤羽鶴生尋思我找你一次這麽艱難,隨隨便便放棄怎麽可能。

“我想要回家。就算這條路很漫長,我也想要達到那樣的結果。”赤羽鶴生認真道,

“這不僅僅是我的願望,也是我朋友們的願望。”

“我明白了。那麽和我一起來吧。”

疫醫不再繼續勸說,而是伸出了手,示意赤羽鶴生跟上。

“……雖然但是,蘭波扔在這裏真的沒關系嗎?”

赤羽鶴生盯著對方的那條過分蒼白的手臂,語氣有些不確定。

“不會有事,而且等到他醒來之後,會忘記和我相關的一切。這也是我的能力之一。”

“這樣啊。”

那就不管了。

赤羽鶴生果斷丟下蘭波,跟著對方上前走去。

黃昏別館的寶藏,他從一開始就知道是這座別墅本身。但是誰也不知道,真正的寶藏,其實就混雜在人群當中。

男人打開了一扇門,伴隨著耀眼幹凈的陽光落下,整個房間也被五彩斑斕的玻璃倒映出極為漂亮的光影。

不僅如此,天花板上也繪制者相當精美的繪畫,只要看一眼,視線就會不自覺地停留在那幅畫上。

可是赤羽鶴生清晰地記得,現在的時間是夜晚。

也就是說,這個時間段根本不可能會遇到太陽。

這裏的一切都是虛假的。

“什麽時候可以告訴我離開這裏的方法?”赤羽鶴生直截了當地詢問道。

然而疫醫並沒有回答他。

他只是站在距離赤羽鶴生稍遠一些的地方,那只慘白蒼老的手伸了出來,抓住了自己的面具。

就在對方摘下面具的那一刻,赤羽鶴生頓時楞住了。

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類會擁有的臉。

原本臉部的位置被白色的羽毛覆蓋,一只血紅色的眼睛正處於臉的正中心,看上去稍微有些駭人。

他同時也脫掉了自己的長袍——實際上他的做法是對的,畢竟任由誰看到這樣的樣貌都很難想象他居然是個人類。

“我快要死了。”

那個蒼老的聲音並不是從他的嘴裏出來的,所以聽上去有些奇怪。

“你能夠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很開心。你的出現象征著我的終結……不過你也看到了,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,”

“你……”

赤羽鶴生突然啞聲。

一時間,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。

那股難以言喻的恐懼感從腳底開始逐漸滲透,這不是他所能理解的恐懼,或者說……他仿佛經歷過這種恐懼。

“想要得到轉變世界的力量,就要獲得與之相對的痛苦。”男人空洞的聲音輕嘆道,

“我已經度過了整整五十多年的折磨了。我和你一樣,是為了自己的同伴獨自承擔這份痛苦,但是我錯了。錯的離譜。”

“我太小看這份痛苦了。雖然這具身體能夠永生,但是如果是這樣的代價……我寧可從一開始就死掉。”

“所謂的痛苦,是指變成這幅樣貌,還是說……”

“當然不是。”男人苦笑道,

“我們看到的世界和你們是截然不同的。具體點說,我眼中的時間流淌速度,約莫是你們的一百倍。”

“我所說的話,所看到的一切,在我的眼中都極為緩慢。這就是刻印在我們身上的詛咒,也是獲得了能夠穿梭無數世界的詛咒。”

“那麽,在得知了這一切後,你還會想要和我進行交易麽?”

空曠的房間裏充斥著死一般的寂靜。

·

“小鶴生你到底去了哪裏啊!我不是和你說了離開之前要先和我們說一聲嗎!哎,你不知道大家都有多擔心你!”

等到赤羽鶴生出現在眾人前面時,為首的男人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,眼中滿是擔憂。

“我去見疫醫了。”

赤羽鶴生看了周遭一眼,很平靜地回答道。

“……?”

琴酒臉上的表情楞了一瞬間,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

“你一個人去見疫醫???你找死嗎???”

“沒有。”赤羽鶴生搖搖頭,

“他又沒傷害我,我們只是友好地談了談,請不要想太多。”

“你的表情可不像是不讓人想太多的樣子啊。”太宰治冷不丁道,

“看上去簡直像被疫醫敲了一頓,人都便傻了。”

赤羽鶴生:“……不至於這樣吧?”

“當然不至於。”費奧多爾突然開口了,

“不過,小鶴生,我有話想要問你。”

“……什麽話?”赤羽鶴生困惑地看向了黑發的青年。

“你還記得你和疫醫說了些什麽嗎?或者說,他對你有說過什麽嗎?”費奧多爾問道。

“我不記得了。”赤羽鶴生搖搖頭,同時扶住了自己的太陽穴,

“好像還隱隱約約記得一些事情吧?但是只剩下很模糊的記憶了。這大概是見到疫醫之後的後遺癥?”

“這也太狡猾了吧?那要是你們曾經做過什麽交易,對方豈不是很容易就能耍賴?”太宰治沈思。

“這種事情無所謂吧?不過我大概記得怎樣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。”赤羽鶴生篤定道。

“你居然有辦法嗎!”

“是啊,不過這個辦法得等到我們所有人重新聚集在一起才行。否則是不能說出口的。”赤羽鶴生神神秘秘道。

“……這還有這種講究啊。”

雖然赤羽鶴生突然失蹤讓不少人都擔心了不少,但是在重新連上信號後又松了口氣。

不過這一趟確實沒有白來,畢竟他們還是見到了疫醫,雖然只有小鶴生一個人見到了,能得到離開這裏的方法總歸是不錯的。

“那麽就回去吧。”望著宴會中來來往往的人們,費奧多爾瞇起了眼睛,

“我暫時留在這裏,你們要不先去橫濱和安吾會和?我稍後就到。”

“好吧,費佳你別搞出什麽大動靜就好……”

“怎麽可能。”黑發的青年笑了笑,

“只是有幾件收藏品看著還不錯,想試試能不能通過交涉的方式拿到手。我有點收集癖,你們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
“行吧……”

反正費佳決定好的事情他們也沒辦法改變,目前還是隨他去吧。

不過按照往常,赤羽鶴生多多少少都會吐槽費奧多爾一兩句。可是他卻從頭到尾都在發呆,看上去似乎陷入了某種沈思。

從這裏到橫濱的距離並不算長,坐電車就能很快到達目的地。昭和年代才剛剛過去沒多久,整個日本社會也彌漫著其中的餘韻,只可惜他們沒有時間停下腳步,稍微感受一下這份文化氣息。

在群聊裏和阪口安吾說明了下情況之後,阪口安吾也表示你們可以快點過來了。如果可以的話他還希望寢室的大家能幫他批改一下文件,結果當然是全員拒絕。

【太宰治:雖然但是,安吾桑,既然你身為港口黑手黨的BOSS,起碼自己的工作得自己完成哦。】

【江戶川亂步:對嘛,工作還沒有完成的話是不能休息的哦安吾桑~~】

【琴酒:安吾,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……】

【赤羽鶴生:我比較在意的問題是,你有抓到森鷗外嗎?算算時間的話森鷗外現在應該也差不多來到橫濱了……】

【阪口安吾:當然有,我喬裝打扮了一下,外出散步的時候偶然遇到了碰瓷的森鷗外。他開了家地下黑醫,我只是把這個區域的黑醫全部都掃蕩了一遍而已。】

【伏黑甚爾:嘶,你還活著嗎?】

【阪口安吾:我當然是帶著下屬去的,我和那個陳腐昏庸的家夥可不一樣,我是標準的和平中立派!】

【太宰治:安吾的話確實是中立派呢,不過安吾不太適合成為BOSS吧,總感覺會稍微有點麻煩……】

【赤羽鶴生:確實如此,其實原本舊首領的方針並沒有太大的錯誤,如果不能予以強權**,也就無法震懾住太多的人。只是他後來因為生病變得太偏激了,森鷗外倒是剛剛好。】

【費奧多爾:小鶴生說的對,所以為了港口黑手黨未來能夠蓬勃發展,你還是快點掛掉把未來讓給充滿無限可能的年輕的森醫生吧!】

【阪口安吾:閉嘴!我掛掉之前絕對拉你下水你信不信!】

【阪口安吾:不過我已經讓森鷗外開始學習相關的東西了,畢竟我們之後也是要離開這裏的,如果能夠將港口黑手黨提前交付給他的話,我也會安心不少吧。】

【江戶川亂步;等一下!你們應該還記得你們來日本主要是去找古裏炎真,然後把戒指給他們的吧?】

【赤羽鶴生:呃……】

【太宰治:啊這……】

【琴酒:好像……】

【費奧多爾·D:完全不記得了呢~~還好寢室長提醒的快,不然我可能就把戒指順勢拍賣出去了哎!】

【貝爾摩德:呵呵,你們四個光顧著去日本觀光旅游了嗎!!稍微給我做點正事啊!!】

【伏黑甚爾:……雖然但是,為被遺忘的古裏炎真默哀三秒。】

【江戶川亂步:哈哈哈哈,我倒是覺得,費佳會把西蒙戒指賣掉的可能性,大概和我把費佳生煎的可能性差不多大吧?所以概率基本為零啦~】

【費奧多爾·D:噫惹,還真是可怕的威脅啊。】

【江戶川亂步:我是說,你們說不定可以去試試用港口黑手黨的派頭去見古裏炎真啊!】

【琴酒:對哦,我貌似記得,古裏炎真貌似從小就遭到同班學生的校園欺淩,這孩子從某種程度上也怪可憐的……】

【貝爾摩德:所以要給他一個閃亮的登場好威懾一下那些欺負他的同學吧?】

【太宰治:我喜歡這個!!】

【太宰治:可惡!要是我當年也能遇到這種排場就好了!!】

【琴酒:沒錯啊!你想想!在不少人嘲諷你欺負你的時候,突然一輛黑色轎車在你的面前緩緩停下,幾個黑衣人從車裏走出來,最後性感的辣妹走上前,一把拍住你的肩膀說少年別上課了我們快去拯救世界……啊呸,繼承秧歌,這簡直和做夢一樣!】

【赤羽鶴生:???】

【赤羽鶴生:我不理解。】

【赤羽鶴生:[兔斯基茫然.JPG]】

【貝爾摩德:!!!可惡!我要做那個辣妹!快!我現在就去!!】

【費奧多爾·D:噗,怎麽感覺你們都這麽帶勁啊,既然如此我負責提供任意門好了。】

【伏黑甚爾:我記得那孩子不是和你們做了交易嗎??你直接拐走了??】

【費奧多爾·D:啊,我說如果你現在突然離開很容易被追殺圍剿之類的,總之暫時把他留在我的身邊了。畢竟任意門真的很方便啊。】

【貝爾摩德:呵,果然,是萬惡的資本家呢。】

【費奧多爾·D:明明小鶴生才是最萬惡的資本家吧?果然你們都偏袒小鶴生,我會哭出來的哦。】

【赤羽鶴生:那個……在你們準備行動之前,你們是不是忘記了一件事情?】

【赤羽鶴生:古裏炎真,他現在還是個小學生吧?】

【江戶川亂步:問題不大,柯南裏的小學生也都很不得了啊,稍微試試也沒關系。】

【赤羽鶴生:……好吧,一切都聽寢室長的。】

雖然大家完全忽略了阪口安吾的反對權,但是除此之外的每一個人居然都讚同了這樣的意見。

貝爾摩德因為執著成為辣妹果斷選擇和費佳通行,為了讓自己看上去像個女秧歌,他還特地換了身黑色的西裝套裙,頭發高高豎起,看上去就和電影中的女秘書一模一樣。

太宰治果斷選擇了租下黑色轎車,眾人喬裝打扮一番後,就向著目的地準備出發了。

“這麽做真的不會嚇到小孩子嗎?”

貝爾摩德捋了一把頭發,表情有點擔心。

“不會的,相信我。”琴酒笑道——雖然他每次笑的時候都莫名然人新生寒意。

“沒有男人可以拒絕成為秧歌老大!我從我小學二年級就在幻想這一幕了!今天終於!我可以參與其中了啊!!”

“總感覺你的童年夢想格外詭異啊餵!小鶴生!你好歹也勸說一下啊!”

然而合法紅眸的少年只是將自己陷入了後車座椅上,他抱著手臂,腦袋微微垂落,幾縷淩亂的發絲落在耳畔。

他睡著了。

“……小鶴生感覺還是太累了啊。”

坐在赤羽鶴生身邊的太宰治嘆了口氣,把自己的衣服蓋在了對方的身上。

“雖然他說不記得了,但是總感覺小鶴生好像瞞著我們什麽東西……我估計費佳也察覺到了吧?只是小鶴生不想說的事情,恐怕其他人也無法得知的吧?”

“起碼你要相信小鶴生不會做出傷害舍友的事情,這就足夠了。”琴酒漫不經心道,

“我倒是覺得小鶴生一直很靠譜,雖然他自己住在那裏似乎都無所謂,但是總是能夠考慮到我們的感受啊。”

“現在的小鶴生,已經比我們剛剛認識的小鶴生好很多了。”

距離古裏炎真下課還有一段時間,在這之前,大家都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,同時用監控錄像觀察著門口的人影。
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很快,幾個人影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。

很顯然,年幼的古裏炎真不出意料地被欺負了。

“啊!果然出現了!!”

琴酒的表情瞬間興奮了起來,

“還是經典的欺淩場景啊!日本校園劇果然還是老樣子沒變。快!我們現在過去給那群熊孩子點顏色看看!”

“我負責拍照就好。”三號果斷舉起相機,“琴酒你上吧!你那張臉一看就能止住小兒啼哭!你沒問題的!!!”

“好嘞!!!”琴酒躍躍欲試。

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下,黑色的轎車漸漸向著目標人物駛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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